足球周报游刃:奥运之梦啊 再给我粒摇头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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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8月20日 01:40 足球周报 |
今年的奥运会,梦之队的称号不是专指美国男篮的。眼皮一抬,说不定就从哪儿冒出来个冠军;稍一打盹,压屁股底下的金牌也能被人掏走。奖牌、眼泪、鲜花、悔恨相互缠绵交织,使劲掐自己一把,都不觉得疼。赛程虽还未过半,但你放眼一望:全是梦之队。 看男子双人跳水比赛,朋友气得把电视关了说:啥玩儿意呀!眼瞅着就得金牌了!
呵呵,可不眼瞅着咋地?不眼瞅着你能信吗? 眼瞅着我都不信! 不光是咱们不信,连俄罗斯人都不信。接着是澳大利亚人不信。最后连得到冠军的希腊都不信了。 赛后希腊人仍然梦中似地环顾四周说:这……这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仍然是梦? 呵呵,眼瞅着都不信,那就别信好了。就当是梦。梦里,谁都可能当上冠军的。 中国射箭队的美女与中国的电视观众一样眼瞅着射向靶心的两只箭被裁判判为零分。美女哭了。可能是因为委屈,也可能是因为愤怒,再有的可能就是做了一半的美梦被人搅醒了。还有一点可能:睡都没让睡,没机会做梦——哪怕是噩梦。 中国人常讲:要报这一箭之仇。这恐怕也是梦,因为是两箭,多了一箭。这多出的一箭是外语。她的教练不懂外语,所以她得自学。 有多少箭可以重射? 中国奥运团部曾说:绞尽脑汁预想奥运会上一切可能遇到的因难。但却把外语忘了。 中国的大腕运动员常说:关键只是战胜我自己。呵呵,一不小心,外语成阴沟了。 射向靶心的箭被不明不白地弹了回来射向自己的心。 罗雪娟弃权另一场决赛。据说是因为罗雪娟100米的蛙泳金牌极重极重,所以在搬运中她身体累跨了。又据说是智囊团的安排,让她喘口气再帮别人搬块金牌。还据说因此被组委会罚了1000的外币。组委会问(也是替俺问):那你还参加啥预赛呀! 呵呵,逗俺玩呢。俺身体也不好,所以打小就不是为国争光的料。但俺想:重在参与,看一眼决赛中她泳装上湿淋淋的小国旗,俺也就能“至少有梦”了。 俺也不太富裕。前几个大热天,痛下决心领老婆孩子去游泳馆参与,花了120元,正好是有线电视全年的收视费。比较了一下,心疼啊!又看到报上说:暑假里许多人在极危险的水域里野浴,许多人死了,且大都是孩子。心痛啊! 奥运的游泳池啊,淋点水在身上都是俺的梦。 野浴的游泳爱好者们啊:学习罗雪娟! 奥运会像张大床,躺在上面,睁着眼睛都能做梦。 土耳其的一个女人比中国的李卓举起的东西沉了一点,于是她成了世界第一。不光裁判离得很近地看见了这事,就连俺也离得很远地瞧见了这事。揉揉眼睛,掐了把大腿,醒了。呵呵,本以为这梦就结了。谁知,偏有人又梦到了那个土耳其女人吃了禁药。组委会也不敢怠慢,派大夫一查:假药! 呵呵,奥运之梦啊,再给我粒摇头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