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爱侣电话传情 张国政:用高兴抵挡伤痛的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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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8月19日 16:11 华奥新浪 |
点击此处,观看“直击雅典 华奥星空视频访谈” 北京时间8月19日15点,为中国夺得奥运会第11金的男举69公斤选手张国政作客华奥新浪前方聊天室,与网友畅谈夺金感受,以下为聊天实录。 主持人:大家好!
主持人:各位网友,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由华奥星空主办,中国电信,中国网通和新浪网合办,同时联合北京、上海、广东等全国22家地方电视台联合推出的奥运专题视频访谈节目!我们在希腊的雅典给您问好,今天我们请到演播室的嘉宾是在我们昨天的比赛当中,在69公斤级男子举重的决赛当中为我们中国队赢得第11枚金牌的,我们的奥运英雄张国政,你好。跟我们的网友还有观众朋友打个招呼好不好? 张国政:大家好,我是国家男子举重队69公斤级的张国政,很荣幸今天来到华奥星空与大家面对面的进行交流,也感谢大家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支持与关爱,谢谢大家! 主持人:国政很有电视经验,你的队友我们请来几个,大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很少有你镜头感这么好的。 张国政:真的假的。 主持人:绝对是真的,不是恭维,其实我说的还是比较简单的,我们看看网友的一些评论。很多网友给你发来的祝贺,华奥星空的网友说,国政叔叔你是好样的,我们全中国人民都会以你为荣,希望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我们再次在领奖台的最高处看到你的身影。 张国政:可能岁数大了,但是我感觉为什么这么多年坚持下来?一是自我的价值感觉还没有体现出来,毕竟奥运会是最高的一个体育赛事。希望自己能够在有余的运动生涯,能够创造出自己的顶点吧。2008年我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但是情况要看自己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够再坚持了。 主持人:再来看一个华奥星空网友的问题,三年前当你回到母校,顺昌县的小学,这是你的母校吗,故乡用最朴素的方式迎接英雄的返校,昨天晚上我们再次看了您的艰难夺金的全过程,我相信所有的中国人都将为您感到自豪,希望你再回到故乡看看,他说今天在电视机前看到了你的女朋友,父亲,母亲,我相信所有的顺昌人都将以你为荣。 张国政:我拿着这块金牌也很感动,其实我有三个故乡,我的人生经历比较复杂一些。 主持人:你出生在福建的仙游(音)? 张国政:不是,是顺昌县,你说的那个是籍贯,祖籍,但是我出生是在顺昌县,包括我的比赛,顺昌县政府,郭书记,县长对我都特别关注。给我很大的支持和关注,这是我的第一故乡。我的第二故乡,应该算是北京了,我来了北京,在北体大上学,当时是彭可光(音)老师带的我,在北体大,现在我也是在杨华,杨校长的号召下,他把我一手带出来的。我在北体大现在也是在职的大学老师,也是在职的研究生,也在攻读研究生。我在北体十多年,应该这算是我的第二个故乡了吧。第三个故乡是我现在代表的云南,云南省,在我比较落魄的时候,是他们伸出温暖的双手迎接我这么多年来,十多年来,我特别感谢云南,云南省的省委省政府,还有我们省体育局,全体的员工,他们都给予我极大的期望和厚爱。这么多年对我无私的奉献,这种培养,所以说我很感谢他们,我的经历是比较复杂一些,但是想要感谢的人特别多,我认为一个运动员的这种成功,不能说是光有我个人的因素,也有综合方面的因素。所以说得到这块金牌,我感觉到所有的人的关爱,在我身上产生了这种力量。 主持人:我们完全可以了解你现在的心情,甚至于我们真的希望,如果有机会的话,专门给你时间,就用来感谢所有所有帮助过你的人。 张国政:对,我就怕大家嫌我太罗嗦。 主持人:不会的,昨天我们看了电视转播,很多网友在网上留言,很关心你的腰伤怎么样了,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张国政:现在也非常疼痛,但是我的腰是一个老伤了,当时最早在五年前吧,我就因为训练,有侠骨骨裂,有一点轻微的偏向于滑脱。等于我一年,少的要滑脱到两次到三次,有时候经常一滑了,在训练馆一个多小时,两个多小时回不去,上下连不上了,要我们的刘大夫给它归位,昨天也是这样的。它归位了以后呢,可以正常的行走,但是还是很痛,因为小关节错位了以后,会把旁边的肌肉软组织挫伤,这里就肿起来了。 主持人:那也是挺险的,昨天最后一举的时候,旧伤复发,如果抓举的时候有了这个伤,昨天的金牌就会落入他人的手中。 张国政:所以我想想是挺后怕的,抓举本来就是我的弱项,抓举发挥的那么好。 主持人:你昨天抓举发挥的很棒。 张国政:对,昨天的状态还不错,挺举按道理说是我的强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腰老毛病又犯了。 主持人:是不是挺举前几举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有点痛? 张国政:对,隐隐约约感觉到就不行了。 主持人:所以也是在悠着劲。 张国政:对,尤其是第二把就不太敢用劲了,第三把彻底的滑掉了,上下连不上了,人就连不上了,我也想坚持,我也不想那么丢脸,讲难听一点,躺在那里,是不是?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我控制不住,在那么兴奋的情况下,我都控制不了这种痛,他们给我抬下去了。抬下去了以后,到下面,昨天我们的刘大夫,他也是非常辛苦,为我捏一把汗,但是他也是比较了解我,用我需要的特有手法,他特别了解,一下子就听到骨头挫一下,就对上了,归位了以后,就能站起来了,疼是疼,不影响接下来一些简单的活动,运动是不行了,就是一些活动。 主持人:在这里我们也再一次向大家来报告一下,我们今天请到现场的是我们的奥运英雄张国政。回过头来继续跟国政进行我们的交流,昨天比赛结束了以后,你很快就跟你的妻子通报了你的战绩? 张国政:确实,毕竟自己的爱人,她的心是跟我在一起的,相连的,我认为是相连相通的。包括在赛前,我跟她开玩笑,我说你要替我多吃一点,我不是在控体重吗,你要替我多吃一点,我会感觉的到。这么多年,两个人真的是荣辱与共,风风雨雨过来。 主持人:昨天打电话跟妻子说了什么? 张国政:我说的最多的就是I Love You! 主持人:平时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 张国政:不,我基本上是用行动表达我自身的爱。 主持人:为什么要用英文来说呢,因为在雅典? 张国政:可能还是因为有一点腼腆,还是有一点害羞,说这个好象更放松一点。 主持人:不知道国政现在想不想看到自己的妻子? 张国政:想,我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睡。 主持人:就想见她。 张国政:我还给她打电话,说很想他。 主持人:我们后方的演播室里面,我们已经把你的妻子已经请到了现场,你现在点你电脑的小红杠,就可以看到你的妻子了,我觉得你的妻子真是挺漂亮的,大家看不到你的妻子,现在只有你和我能看到,很漂亮,很漂亮。 张国政:谢谢! 主持人:想不想跟她通通电话 张国政:想。 主持人:现在电话已经进来了,你好,稍等一下,我现在把电话给国政。 张国政:老婆,你听得见吗? 高文娟:我听得见。 张国政:你辛苦不辛苦呀? 高文娟:还好了。 张国政:还好啊,我一个晚上没睡,累死了。 高文娟:到现在还没有睡呀。 张国政:我知道,到现在还没有睡,开心就好了。 高文娟:开心,开心。 张国政:你怎么跑过去了? 高文娟:我能见你,我能不来吗? 张国政:能见我就来,爸爸妈妈都挺高兴? 高文娟:都挺好的,你那边怎么样? 张国政:我挺好的,用这种高兴的心情,在抵挡着伤痛的折磨了。 高文娟:腰怎么样了。 张国政:要四、五天才能缓过来,腰也不行,背也不行。 高文娟:你这两天就别做剧烈运动了呗。 张国政:知道了,宝宝! 高文娟:有很多人在听的。 张国政:想我吗? 高文娟:有很多人在听呢。 张国政:管他吗,打上电话,我的目中就没别人了。 主持人:此时此刻我们觉得我们多多余呀。 张国政:我现在跟你两个是真空的环境,不要太去计较别的。我看你乐的,眼睛我看一下,有没有黑眼圈出来? 高文娟:有吗? 主持人:时间紧迫,如果还有一句话能说,说什么? 张国政:还有一句话,我最想说的就是老婆,你辛苦了,我爱你! 高文娟:不辛苦了,你才辛苦! 张国政: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高文娟:好,开心一点这两天。 张国政:行,回来再说! 高文娟:拜拜! 主持人:刚才你的真空状态,我们真是羡慕的要命,平时跟老婆通电话也是如此的甜蜜吗? 张国政:基本上是这样子,除了训练上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伤病的困扰,不太开心的时候,这时候情绪方面才会不太好。 主持人:现在我要把这个页面关掉。 张国政:不要了,我不影响思路了。 主持人:如果发现回答问题有一点不对头,马上关掉。 张国政:OK。 主持人:回过头来接着说,好象追求她追求得很苦? 张国政:应该是这样。 主持人:被人家拒绝了无数次? 张国政: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恒心的,我认定了一个目标,是愿意付出我一生的,我就不想去后悔,我必须努力,我感觉机会是掌握在你手里,看你去不去把握。我当时认识我家高文娟的时候,她条件比较优秀。 主持人:就是,你看人家长得多漂亮。 张国政:个儿也比我高,她练健美操的,在学校也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是班长,都是前十名的,拿奖学金的,但是我就有这种感觉,我认为我应该能行,我一定要去努力。 主持人:就像觉得这次奥运会的金牌,一定是自己的一样,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一定要打,实现这个目标? 张国政:对。 主持人:一提到妻子,真的是很多很多话,都说不完的说,我们接下来还是要关注一下昨天比赛的情况,昨天的比赛,你觉得现在排在亚军的韩国人,如果他最后一举成功了的话,可能你就跟冠军失之交臂,那时候你在台下想什么,紧张吗? 张国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紧张的情绪呢,多少有一点被腰痛,腰伤冲淡了一点,我在躺在地上疼的时候,我还问了一句,我说试举情况怎么样?虽然我心里知道他起不来,因为毕竟这么多年比赛,彼此对手都比较了解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每次见到我都比较毛,但是什么东西都是没有到手,不能说是你的。我当时躺在地下,心情确实很矛盾,又痛又难过。我心想,真的是这么冤吗,挺举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强项,真的是在小河沟里翻船,当时也是挺难过的。接到陈导说,你拿了,我跟陈导说,我不是不想举,一带杠,我的腰就脱了,我哭着跟陈导说,陈导也哭了,陈导知道我这么多年,确实是不容易,可能想的也多一点,对自身的要求是不是,我感觉是不是可能是多了一点吧,陈导当时也非常高兴,但是同时也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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