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可波罗射击中心，走道空间狭小是我最痛切的感受。因为那里经常要通过大腹便便、身躯庞大、挂着教练员证的中老年男子，身材毫不留情地揭发：他们曾在早年狂吃俄式鱼子酱和黄油。

　　当我操起英语提问时，在射击中心的我就像一个毫无方向的牛虻。困惑的眼神就可以轻松地拒绝你的一切想法。“NoEnglish.RussianOK.”（说俄语可以，英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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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分钟里，我极其不幸地5次听到这句话，5名教练来自乌克兰、俄罗斯、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阿塞拜疆。

　　我无法逃避这种尴尬。在这座射击场内，除了中文，默认语言就是俄语而不是英语，你就应该用翻飞的大舌音，代替yes、no和howareyou。因为除了中国队，这些人就是这里的不二主角。

　　相似的场景，或许还会出现在体操馆、跳水馆……这是一个俄语世界，一个已经分崩离析的昔日强国，依旧在这些地方若隐若现地露出背影。

　　昨天，两块射击金牌分属俄罗斯和乌克兰。从射击馆出来的时候同行记者许莽对我说：“如果他们还是一支队，美国队第一就想也不要想了。”作者：陆维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