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纷纷掉进“药瓶子” 奥运会面临“体坛毒瘤” |
---|
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8月04日 16:06 新民晚报 |
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之风愈演愈烈 只要运动员在赛场上力求比对手跑得更快、跳得更高、掷得更远,那就肯定有一些投机取巧分子试图求助于歪门邪道。而运动员服用各种兴奋剂可谓是源远流长,绵绵不绝。 兴奋剂自古就有
在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上,一些希腊运动员为了提高体内激素水平,大吃羊鞭;而另外一些运动员则将少量士的宁溶于酒中,然后一饮而尽,士的宁是一种有毒的刺激药物。 到1896年现代奥运会兴起后,士的宁仍是一种流行的刺激品。在1904年奥运会上,马拉松冠军希克斯在比赛中喝下含有士的宁的白兰地,当他借着药力率先冲过终点线后,因疲劳和中毒昏倒在地,4名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他苏醒过来。 自行车运动员在19世纪为了提高成绩和缓解伤痛,主要服用各种刺激品。他们将毒品海洛因和可卡因混合后溶于酒中,这便是他们骑得比别人快的一大法宝。 科研推波助澜 兴奋剂一词最早在英语词典中出现是在1889年,而科学研究也为兴奋剂的发展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1935年,德国科学家成功分离出人体内的男性荷尔蒙激素,这是提高肌肉力量的最主要成分。 在二战中,纳粹德国给德军注射激素,使他们在战场上更加疯狂,在1936年柏林奥运会上,德国让运动员服用激素。而当时另一种药物安非他明也在运动员中开始流行,它能刺激人体神经、帮助减轻人体疲劳,不仅是运动员,甚至一些苦读的学生和跑长途的司机也求助安非他明。 一些科学家随后开始研究具有与激素同样刺激作用的合成药物。1955年,美国举重队队医齐格勒终于首次研制出合成代谢类固醇。类固醇具有医学疗效,它能促进人体合成蛋白质。但可悲的是它的医学效用被一些运动场上的投机分子看中和利用。 吃药酿成悲剧 大量服用兴奋剂终于酿成运动场上的悲剧。在1960年奥运会上,丹麦自行车运动员延森因大量服用安非他明和其他药物,比赛中突然昏倒在地,随后一命呜呼。1967年,英国车手辛普森在环法自行车赛的爬坡段比赛中也突然倒地,不治身亡。人们从他身上发现了一只装有安非他明的小瓶子。 上世纪60年代,类固醇药物风靡体坛,特别是一些依靠力量的项目。为了挽救运动员和整个田径运动,国际田联在1975年宣布类固醇为禁药,而在此之前两年,英国科学家布鲁克斯已发明了检测类固醇含量的方法。 但是,那时的药检只是限制在比赛中进行,这给了一些运动员钻空子的机会,他们在赛前训练时服用类固醇,提高竞技水平,然后在比赛开始之前停用药物。 清白之身难保 80年代,运动员服用兴奋剂越来越猖獗,女运动员的受益超过了男运动员,激素水平的上升明显改变了她们的外形,有的甚至到了危险的地步。直到1988年汉城奥运会,加拿大短跑运动员本·约翰逊在男子百米决赛后被查出服用类固醇,才使人们了解运动员服用兴奋剂到了何种触目惊心的程度。 加拿大政府随后展开了全面的调查,约翰逊的教练弗朗西斯长期给运动员服用类固醇的黑幕大白于天下。弗朗西斯当时说:“运动员所在的国家期待荣誉,而赞助商回报胜利。运动员渴望获胜,如果还要他们保持清白之身,这越来越变得不现实。” 终于国际田联在1989年推出了赛外药检制度,自从那时起,奥运会女子田径的12个项目世界纪录再也没有人能改写。 去年,国际体坛再次爆出兴奋剂丑闻,美国加州一实验室制成一种人工类固醇的秘密被揭露,多名运动员因卷入其中遭到禁赛。 那些相信体育领域虽不能彻底消除兴奋剂、不过能对抗兴奋剂的人们将纯洁体坛的希望寄托于1999年成立的世界反兴奋剂机构。该机构主席庞德说:“人们永远无法阻止社会中一小部分人铤而走险,欺世盗名的行径,社会需要警察和法庭,而我们需要的是有效的制裁手段。” 本报记者黄永顺 |